“父亲病重,身为子嗣自然要尽孝道。除了大夫人外,便就只有我们几个儿子能经常进出病榻。而照顾父亲饮食的,便是没有心机又懂孝道的贺方戟。”
贺亭衍向前走了两步,三夫人便将手中的金线又勒紧了几分。
“父亲临走时,你当知不知道是谁对他下的毒?”
至于变作黑衣人去他查账的人家出谋划策就更好理解了,闹鬼、怂恿,无非就是要将他往世人所不容的妖论上推进。
要将侯府搅得家宅不宁,他贺亭衍身为嫡长子,自然是首当其冲。
门外的守卫密不透风,想要逃出去,除非是个武林高手,否则绝无可能。
而三夫人,又或者应该叫她冯羲,显然不是个会武的人。
她笑得心口微颤,明明可怜又可悲,可看着面前与她对持的贺亭衍时,又总是时不时地生出些怜悯。
好像在这间屋子里,真正该被可怜的不是她,而是这位刚刚被朝廷封了侯爵之位的嫡长子。
从头至尾,冯羲都只是听着、笑着、悲伤着,好像这世间的一切好或不好都与她无关。
这不是想要逃的人的神情,是一个看破一切,来自将死之人的无畏。
贺亭衍又往前走了几步,右手捏着金线头,随时准备动手救贺方戟。
他说了这么多,无非就是为了拖延时间。他知道,这个女人下不了手。如今闹这一出,不是为了能让自己全身而退,而是为了让贺方戟可以光明正大地继续活在侯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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