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医点点头:“有知觉就没事了。”
言闭,拿着药箱离开毡包,听声音是去告知隔壁正在和将士们商讨的阿古勒。
沈常安口渴,撑着身体半倚在软垫里。颤巍巍地把手伸出被褥,从旁边的矮凳上拿过煮好的汤药。
双手冻伤,被上了药还包了纱布,拿碗时难免不方便,只得用双手捧着防止翻洒。
门帘掀开,阿古勒一身寒气地进来:“伽兰的兵有半数退出边境,看样子是要向后方支援粮草。”
沈常安微微抬首:“退兵?”
阿古勒坐在床边,拿过矮凳上的茶水给自己倒了一碗:“据探子来报,退了至少六成兵力,留下来守城的也不过是些没什么头衔的马前卒。”
沈常安心下明了,端着药碗缓缓道:“退了六成,境内又都是些残兵。这种不利己的消息怕不是探子看到的,而是伽兰里有人刻意放出来的。”
他把仅剩的汤药一口气喝下,苦得舌根发麻:“不出意外,你应当已收到领主送来的攻城令。”
阿古勒不得不钦佩沈常安的心思,三言两语全被说中了。
“是,但我没打算接令。”
沈常安把空碗放到矮凳上:“不接令是对的,伽兰此举无非是打凤牢龙,你要是去了定然折损。但无论如何,只要伽兰的兵不打进来,于你就是有益。”
强行给了四首封赏,又不得不将湳讽三万骑兵送来。若是不把阿古勒送出去杀杀锐气,往后将相们定会纷纷效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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