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还是天真地以为,阿古勒必定是一言既出,说到做到。
因为他沈常安是阿古勒的谋士,是西麟军队不可或缺的将相,即便对公主有忌惮,也会因为他而选择救人。
可他终究还是错了,他于阿古勒而言不过只是个床伴,他与梵音和阿缪一样,都犯了一个最不该犯的错误。
早该知道的,早就该知道的……
如今竹篮打水一场空,他依旧什么也不是。
阿古勒当上领主,手握生杀大权,要他生便生,要他死便死。
可他,终究不是那任人宰割的羔羊。
沈常安的眉眼变得阴狠。
一个将他当做蝼蚁的人,将他当成娼妓般侮辱的人,将他当做弃子的人。
这样的人,这样的一个人!
留着也无用,不如清理了干净。
之后几日,沈常安照常喝药进食,每到黄昏便散步至狼圈。
日日如此,看着他的将士逐渐习惯,时间一久,便也随之懈怠。
他在狼圈里待的时间越来越长,直到将士们不再习惯性地把目光投注到他身上,他才悄无声息地走到狼圈之外,拿出一支阿古勒帮他修补过的玉簪。
这玉簪通体白色,将其从修补的端口处折断,翻个身,便是伽兰用来训练信鸟的声哨。
沈常安拿着玉哨摩挲了会儿,躲在暗处,将玉哨抵在唇边轻声吹响。
许是这玉簪断过,吹出的声音不怎么清亮,一连吹了十几下,才见一只与西麟信鸟模样差不多的猎鹰朝着他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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