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消息传遍妙木山后,那一天山里异常寂静,安静到好像世界上就剩下了自来也一人。
深作老婆难得没有阻止它喝酒,于是深作陪着自来也一起坐在悬崖边上,周围都是空掉的酒瓶还有不管不顾正在开封的新酒,自来也一直在往嘴里灌,好似这样就能从悲烈的情绪中脱离。
深作瞥到了他眼角隐隐的泪水,长久地叹了口气。
一人一蛤蟆在此坐了许久都没有开口说话。
*
御手洗红豆最近都没有接到大蛇丸喊她工作的消息,还在想是不是大蛇丸外出办事去了,结果没想到从其他上忍那里听说了她去世的消息。
那个总是笑容满面、会给她带甜品、控诉大蛇丸虐待小孩的晴子姐姐去世……了?
御手洗红豆浑身僵硬起来,她感觉到视线逐渐模糊,泪水不由分说地滑落脸颊,她很想开口反驳“不是这样的”、“不可能”,但她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大蛇丸老师……对!找大蛇丸老师!
御手洗红豆仿佛找到了希望,她连忙跑去曾经被晴子姐姐光顾过的实验室,拉一下没拉动,门被锁上了。
幸好御手洗红豆因为平时要提前准备器材有备份钥匙,她略带慌乱地拿出钥匙,冲着锁对了好久才插进去打开。
实验室一片冷寂,窗帘紧紧拉上,一丝光都透不进来。
房间左边的布局都紧凑着实验台,右边多出来的空间里新放置了一张白净的单人床,是大蛇丸之前加购的物品。她和大蛇丸从来都没有躺过,就连唯一为它准备的主人都不再能躺下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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