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念头在脑海里一转而过后, 虞荼上翘的嘴角怎么也下不来, 他突然发现自己好像变恶劣了———恶缘这东西果然不能经常结, 会对他的心境造成影响,他之前也不是这么喜欢幸灾乐祸的人啊。
虞荼关上茶馆的门,熄灭了光源, 明天就得双开继续卷了,没几个小时就要天亮,这几个小时他决定奢侈一把,什么都不做, 就纯粹睡觉。
他这边是陷入了睡梦,另一边的异处局就不太安生了。江绛出完任务没睡到两小时,就被四组方延传过来的报告炸得头晕。
报告上的每一个字她都认识,但连在一起……江绛竟然有些看不懂。
什么叫“鹿蜀皮毛异变方向推测为不分男女致人怀孕”?什么叫四十八岁男人怀上双胎”“五十七岁男人怀上单胎”?什么叫“有人拐弯抹角地打听到了不夜侯的消息于是去求助打胎”?
江绛揉了揉自己的额角, 只觉得额头突突地疼。
男人怀孕?
确定是鹿蜀皮毛被怨气浸染后改变了它所附着的“材料”性质,带来了无法言说且不可名状的变化, 而不是里世界长安学府那群科研狂人终于丧心病狂了吗?
江绛缓缓吐出一口气, 她现在甚至不知道“男人怀孕”和“怀孕的男人跑去找不夜侯打胎”这两个消息, 究竟哪个更为炸裂。
她将四组方延传过来的资料都看完后, 联系了四组的组长郑蝉衣, 郑蝉衣很快就接通了她的通讯, 明显是一直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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