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不能当饭吃啊!套上余孽这词儿的,都不可怜。当年谢家欠了鼎州多少人命债,一家家断子绝孙的,凭什么他谢家能留后?”那颜阳雪把自己抿了口的酒推给沈长思,“乖弟弟,这酒帮哥哥喝了?颜家最忌讳杯中酒不饮尽,可我又是真喝不了,再喝下去你就得把我扛回颜府去!你帮帮哥啊……”
“你是生来克我的罢?”
“什么话!”
“等我见着我师父了,叫他给你画张符贴你脑门上,给你破破命,省的老克我!”
“你师父不是剑士么?怎么把人家说得像个道士?”
“还不许人身兼两业了?”沈长思笑道,“哎呦,我是真想我师父和我师弟了!”
“你只喜欢弟弟不喜欢哥哥是罢?”颜阳雪笑岑岑的。
“你怎么知道?”沈长思笑道。
“你这小子!对了……你听说震州与缱都边界那事儿没?”颜阳雪撑着脸儿,将那杯酒给沈长思推过去。
沈长思没大反应,还问道:“怎么了?”
“你沈府里头那个先总管死了!”
“死了?”沈长思故作惊诧状。
“死了!见到那尸首的人都说他像那竹筛子似的,身上都是孔!”那颜阳雪眯起眼睛来观察沈长思的反应。
沈长思还装着没瞧见,只端起颜阳雪的那杯酒一口饮尽,道:
“现在哪儿都不叫人心安,那老总管先前离开沈府的时候还好好的呢!突然说要归乡,我还觉着奇怪,今儿这般更怪异了!”沈长思咽下酒来,又道,“对了,他身上那孔是针孔还是箭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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