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您醒了?脑袋还疼不疼?哎呦,卑职还以为你要赶去投胎了呢。”付溪身上还在滴水,裤腿吸了水沉甸甸地将人往下拖,“当时干嘛不跑啊?是寻着个坡就想看戏,还是怎么着?看够了没,适才卑职跑得像不像个疯子?”
“本王……这是?”魏尚泽头疼得要命,伸手要摸。
“别碰!您被雹子砸着脑袋了。”付溪用调羹舀起一勺药喂过去,“张嘴。”
魏尚泽艰难启唇把苦药给咽了,突然同他掏心掏肺起来:
“您今早同本王说的那事儿……本王想了想,本王势微,从前也并非没干过要斩了那些地头蛇的心思,只是他们手下佃户不少,只怕是抄了他们后,不知有多少百姓又要食不果腹,居无定所。”
“您在同卑职说笑么?您既得了他们银子,还愁给不了百姓好处?今儿巽州穷成这般,您恐怕都想象不出来那些个好大人的腰包是何等的鼓鼓囊囊。”
付溪见那人又把唇给咬住了,便冷笑道:“您不乐意抄了他们家?也行,您把衣裳借卑职穿,叫卑职摆阔替您。”
魏尚泽扯住他的袖:“不、不行!”
“卑职过去死一死也不行?”
“不行!”
“卑职若偏要一意孤行呢?”
“这巽州乃本王封地……岂容你胡作非为!”
付溪哈哈大笑,只拉了一把椅子过来坐。他将身子压低,冲着那榻上的人儿扬了扬脸,道:
“殿下觉着卑职会不会听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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