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徯秩笑着说:“咱们像是大难临头了,现要各自飞。”
“大难临头是真,各自飞还得再看看。”魏盛熠阖着眼说。
季徯秩斜眸觑见徐意清皓腕之上的玉镯,笑起来:“娘娘手上的这是翎州产的上品秋白玉。”
徐意清点头:“侯爷识货。”
季徯秩闻言想了一想,便说:“因着故友喜欢,略知一二。”
徐意清随着他笑:“倒真是赶巧了,本宫亦是因着一故人,这才渐渐对此生了喜欢之心。”
魏盛熠质问道:“爱妃这是要当着朕的面谈心上人?”
“死人也不叫说?”徐意清愣也不带愣,毫不客气道,“死者为大,陛下姑且忍一忍……也不知侯爷何日才能寻着心上人呢?”
魏盛熠冷不丁哼了声,季徯秩于是打定主意不叫魏盛熠再枕他的肩头。那魏盛熠见状顿了一顿,笑起来。
那二人皆是一怔——魏盛熠这笑含了真心。
“比心上人有何乐趣可言?”
“你们谁要同朕比命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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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朝。
殿上寂寂无声,吞咽之声都算得上吵。
不知是何人走漏的风声,亦或是何人有意为之,那时任台院侍御史的常修手执笏板上前时,权官儿的眼皆变作了刀子。
哪家要遭殃?谁人都不敢喘息,皆不知自个儿今日究竟是个看戏的还是唱戏的。
常修眼不带斜,只迈着正步朝前,拜过,说:“臣常修今日欲劾刑部尚书沈印并户部尚书史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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