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出去。想到外面去……
等等。
祝七猛地一个激灵。
这不会是……发情吧?
-
整个上午,徐景祎在工作之余,脑海中都会莫名浮现仓鼠早上那蔫蔫巴巴的模样。还有那不经意间飘散在空气里的奇怪味道,不知为什么,让他十分在意。
是身体不舒服么?
带着这种在意,徐景祎午休时回了一趟家。
小仓鼠正窝在小房子里半睡不醒,蔫头耷脑的,似乎有点发抖,看见他也只是抬了下头,然后又蜷下去。
他伸手碰了下,触感似乎比早上热一些。
那股奇异味道也不再像错觉,而是实实在在逸散在空气里,很淡。
祝七正不舒服呢,肚子痉挛得有点钝痛,脑袋晕,身上也热,徐景祎递来的手指头带着些微凉意,很舒服,他不由往他手上悄悄贴了贴。
下一秒就被一只大手给捞了出去。
祝七一下子清醒了:“叽?”
要干什么?
这只是一句下意识脱口而出的疑问,徐景祎却好似察觉到他的不解与紧张,说:“带你去医院,别乱动。”
——医院?!
祝七更清醒了,他从小最怕去的就是医院!
小时候吃坏肚子那一回,连轧了三天的针,从那以后他听见“医院”两个字就发憷。为此他大哥去学了医,以为这样就能让弟弟的医院恐惧症缓解一点。没想到那之后祝七连他一起怕上了,总觉得大哥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掏根针管出来,花了好一段时间适应。这期间二姐和四姐对大哥进行了惨无鼠道的大肆嘲笑,差点儿没把大哥嘲抑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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