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故又道:“常恩承是客,先生才为他下面。那我于先生而言是什么,先生才也为我下面?”
云文怔楞片刻,脑子又白成一片。
“你……也是客。”
殷故不再问了。站原地片刻后,默默捧碗离开。
云文心中思绪更加纷乱。
明明,不是想这么回答的。
可为何,却这么回答了呢……
午时的日头又毒又烈,云文将新煮好的面条送去客房时,特意扫了眼庭院。
不见殷故的身影。
云文隐隐感到不安,生怕他负气出走。
若真出走,该不该去寻?
云先生又陷入困扰。
他端面入客房,见恩承已经醒来,正坐在床上揉着脑袋。
云文唤了一声:“……恩承。”
恩承抬眸,笑道:“云文,早啊!”
云文苦笑着将面放上桌,随后坐到床边:“已然不早了。快去洗漱,我给你煮了汤面。”
恩承粲然一笑,猛地将云文抱住:“啊!云文待我可真真好!一觉醒来便能吃到云文亲手为我做的面条,想必这一日的心情都会无比愉悦啊!”
云文未回话,只无奈笑着。
此刻被恩承拥着,云文却满脑子都是殷故的事情,想他为何生气,想他会去哪里,想他……是否还会回来。要去找他吗?
云文微微垂眸,手温柔顺着恩承的头发。
忽然,恩承松手看他,道:“云文,今日我们一起将梧桐树下埋的东西挖出来吧。”云文愣然。
梧桐树下埋着一个铁盒,盒子里装着的是他们儿时互相写给对方的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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