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请求,却明明白白地透着得意,而她也恰到好处地我见犹怜:“为什么?”
“喝白酒会久一点。”
“哦,”郑予妮听着经天逐渐加快的呼吸,露出戏弄般的笑,“你怎么知道的?”
经天跟答废话一样:“我怎么会不知道?”
“啊?”她装傻。
“自己来的时候当然知道啊。”
“哦。”
见她得意地笑起来,他才知道自己被耍了。经天一声冷哼,控制着呼吸,说:“耍我?”
“是啊,”她故意快了些,用眼神提醒他,“被耍了,命根子还握在我手上,你说气不气?”
经天就这么望着她,说不出来一个字,眼神里宠爱和臣服演绎到了极致,仿佛他就这么甘愿彻底沦为她的玩物。
经天闭上了眼睛,全情享受着这种飘然。听着他紊乱的呼吸,郑予妮却是在犹豫,在矜持,在挣扎。
——她也想像他那样,跪着臣服于他。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挣扎,为什么不像他一样坦荡随心,那样的亲密究竟因何特别而需要她犹豫。
郑予妮没能想明白,她索性吻了上去。经天的喘息太深,唇舌仿佛磁铁般吸紧了她的,可她急于另有所图,一番敷衍之后摆脱了他的纠缠,扑食般吮住了他的喉结。
她继续滑落的时候,经天心头一惊,睁开了眼睛。他猜到她想做什么了,眼神在清凉的夜色中灼烧起来,他才不像她那般羞怯回避,他当然要看着她,那是他梦寐以求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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