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惩罚般加重咬合,重复质问:“到底谁骚?”
“是我,是我……”她夹住了他的腰,亲吻他的发顶,“经天,我好可怕,我太荒淫无度了,明明很痛,还是不停地想要你。”
经天听完,肆意放声大笑,无比满意。他缓缓支起腰身,说了这么多骚话,他早就准备好了。有时候,言语间的挑逗比赤裸的触碰更令人欲罢不能,维持着一种引人遐想的矜持,等待着情欲积攒之后的爆发。
既是她想要,他便不再心疼,不再克制,也不再温柔了。即便在癫狂时她哭成泪人,后果却是他变本加厉的野蛮和狂放。
在痛与快乐融合的巅峰,郑予妮想,她就是染上了性瘾,她就是不要戒掉。
第二天,两人上午就起了床,赶着在午前上岛,才能赶上下午出海,那是鲸鱼钟爱的觅食时间。真的得起了,今天是周六,明天他们就得返程,期待了一年,总不好真的白来一趟。
郑予妮还是穿着经天的白色短袖出门,长度刚刚盖过她的美式棒球短裤,跟条短裙似的。她爱上了这样的穿搭,穿着男朋友的衣服,脖颈下的吻痕半遮半现,从里到外都和他有关。更棒的是,他穿着一模一样的白色短袖牵她的手出门,原是没准备的,突然他们就拥有了情侣装。
坐了一个半钟的船上岛,酒店派人过来接,到了房间匆匆放下行李便又出去。他们在规定的时间赶到了码头,快艇一行不到十人,一声轰鸣驶离码头,奔向无垠的蔚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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