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到观景台时,看到方嘉禾蹲下去写他名字时,不知怎么,庄越突然想要拿出戒指。
他一路深思熟虑,觉得场地不够浪漫,周遭人群不够安静,快结束时才发现,没有事情会是完美的。
看见方嘉禾如预想般惊讶,庄越也觉得自己的保密工作做得不错。
事情总难以按照预想发展,庄越试图阻止,试图改变,最后接受,但也不代表什么都不做才是正确的。
庄越能说出口,方嘉禾能安静听他说,也不需要更多的了。
他参考了许多求婚视频,看到求婚者哽咽发言,被求婚对象潸然泪下,但让他自己说那些话,又变得十分怪异。
庄越曾为庄天明的控制和表演欲感到压抑和不解,配合他演一场不知观众是谁的戏剧。他看着庄天明表现出对亡妻的思念,对子女的关怀,扮演着听话顺从的木偶,好像从没有一天在做自己。
为此庄越也对婚姻有过许多的误解,觉得虚伪,也觉得无聊。他既不想涉足,也不认为世上会有人真正心甘情愿的踏入。
只有在不被庄天明喜欢的母亲遗物和滑雪中,他才短暂觉得自己不是因为某种附加价值而存在。
再然后,方嘉禾便出现了。
方嘉禾刚出现时,庄越也觉得奇怪,这么呆呆笨笨的小孩,怎么会跟方启华参加宴会,似乎跟哪里格格不入。
后来出现的频率高了,他又觉得方嘉禾好像挺有意思的。
在没有庄天明和方启华介入的几年里,和方嘉禾在一起的时刻像是一场充满意外与梦幻的童话。庄越只做庄越,方嘉禾也只做方嘉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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