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喧沸的时刻，只有他们二人才能读懂的眼神，姜厌郁无意识往外面扫了一眼，身旁无数欢呼的人群激动欢欣，举着灯牌为此刻见到想见的人而感动万分。

上次和赵瞿坐在一起看公演的时候还没有这种心情，如今他一个人坐在这里，像躲在了自己那方小小的水族箱里，气泡从水中争先恐后地跃起，目之所及地一切都像是遥不可及的梦境颜色。

旁边的两个女孩也显得格外激动，她们手捧成喇叭状冲台上欢呼，等到赵瞿彻底坐下之后对于姜厌郁的那份距离感也一刹消失了许多。

女孩激动未褪，语气好奇地问道：“姜总姜总，看见了吗？赵瞿好帅啊！看微博你和赵瞿关系很好，请问是真的吗，要是真的可以偷偷地告诉我们吗？我保证谁都不告诉。”

她的语气小心又纯粹，二十岁左右只要爱恨不极端的话真的是太可爱的一个年纪，这样穷追不舍地疑惑只会让人感觉到有趣和执着。

姜厌郁看了眼台上，他不确定赵瞿是否会在粉丝当中讨论他们的关系。

同样的问题宋遇刚刚问过，和那时不同的是，自己此刻也有一种迫不及待倾诉的冲动。

方才告知宋遇的答案尚还印在脑海，他的心脏不明所以地不断下坠，但喉咙里的肯定却几乎要立刻吐出，用力全力克制住这份冲动，姜厌郁保险答道：“我觉得我们关系还行，但是不知道赵瞿会不会这样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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