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晚溪抿着唇,她对凌砚的说辞无力辩驳,也不想争论这其中是否充斥着男性乃至这个社会对于女性对于母亲的刻板印象。
她做这一切的初衷只不过是希望尽可能地承担起父亲与母亲的双重责任,尽可能地让孩子保有与过去同等的生活质量——她争赢了房子和孩子,却没能在抚养费方面占据优势。她不希望因为大人的原因而委屈了最无辜的宝贝。
但此刻这些都没有宣之于口的必要,她终于向凌砚道谢:“谢谢凌总,未来在法务的岗位上,我也会好好努力的。”
本来嘛,自己离开职场多年,一出来能找到年薪三四十万的工作已经很不容易了,是她太过贪心,看到零星的可能就想去争取。
她再次向凌砚告辞,却在离开之前又被他叫住:“如果我的话伤害了你,我很抱歉,我并没有任何不尊重你或性别歧视的意思。”凌砚说,“我只是认为,母爱非常珍贵,母亲的陪伴会给孩子带来无尽的能量,哪怕是在遥远的以后。”
晚宴结束,宾客相继离开。明天周末,兰殊仍留在老宅过夜。福婶领着佣人收拾残局,凌砚与兰殊回到主屋的客厅。
“哥,今天感觉怎么样?”兰殊把杨晚溪送的饼干盒打开,一边吃一边问,“唔,这饼干好吃!晚溪手艺真不错。哥你来一片?”
凌砚摇头拒绝,兰殊伸直了手臂将饼干硬塞给他。凌砚仍不吃,就这么拿在手里,问:“什么感觉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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