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第几天,也许是第八天,也许是第十八天,莱温的意识逐渐在伤口感染持续不下的高烧中模糊不清。每日前来打卡的母亲知晓这一情况,但她没有任何表示。
惩罚还没有结束吗?莱温断断续续地想着。
他抓住每一次机会和母亲进行谈话。
“妈妈,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他试图唤起她的所剩无几的良知。
或者激起她的情绪,他了解她是一个掌控欲强悍到可怕的女人,“妈妈,我消失这么久,朱迪会担心的。”
他逐步采用怀柔政策,低声祈求,像过去一样在她的眼神下摇尾乞怜,“妈妈,我以后只是你一个人的莱温。”配合讨饶,“我已经认识到我的错误。我不会再惹你生气。”
绕来绕去,仍是撬不开母亲的嘴或让她多停留几分钟。她是个冰冷残酷的机器,没有任何人的情绪。此时此刻,他觉得他比她更像人,会哭会笑会波动,会嫉妒,会愤怒,会卑劣。
最后,他开始发狂,口不择言,用尽他能想到的最污秽不堪的话语来辱骂他过去的看护人,“骚货!”他逐渐懂得利用他身为男性第一性的特权与暴力,“你不就是想吃我的肉棒,你的骚穴就是想被你儿子肏。”
这时,女人终于给予反馈,她拍了拍手,清脆的掌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声阵阵。
“很好。看来那个性偶教会你很多。”
他不畏惧女人的误解,他在她的反应中品尝出她情绪失控的甜,继续激怒她,“她还教了我更多,你要不要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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