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有事赶紧说吧，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就回来了。”梁彻言脸上的笑意淡下来。

“赵跃新跟我联系了。”夏特助的情绪一瞬间低落下去，“他委婉地拜托我问您，大概什么时候才能解决他的精神力问题。”

梁彻言沉吟片刻，问道：“现在离联邦军校特长生的入学时间还有多久？”

“还有一个半月。”夏特助语气听上去颇为担忧，“您……还是要按照原来的计划执行吗？”

梁彻言沉默了很久，久到夏特助以为他挂断了通讯。

他手心攥紧了林徽鸣留下的那张字条，等回过神来，字条已经被汗水浸得皱皱巴巴，林徽鸣潇洒飘逸的字迹晕染开，上面的内容彻底模糊。

“这次的终身标记……就是我的赌局。”他艰难地开口，“赌徽鸣发现我和他结婚的真正目的后，看在永久标记过我的份上，还能原谅我。”

“万一，林教授接受不了呢？”夏特助轻声问道，“他是一个严格遵守自己底线的人，当初您选择他作为伴侣，也考量到了这点，不是么？”

“我已经一而再再而三地和你说过，从一开始，我就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梁彻言嘲讽地笑了一声，“我们的婚姻，当时只是我计划的一环。”

夏特助没有接话。

“只是我太天真，以为自己还能全身而退。”梁彻言语带惆怅，“但越了解徽鸣，我就越无法自拔。”

“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沦陷的。”他把字迹已然模糊的字条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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