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而代之的是不知不觉溜到了钢琴边,正睁大眼睛不高兴地看着他的炸毛荷。
呆毛都立起来了,可不就是炸毛。
乔泽兰放下手中的乐器书。
他将手背在身后,捻了捻方才从指腹中溜走的柔软手感,看着舒荷:“怎么了这是?”
“痒。”舒荷抬腿揉了揉自己的膝盖,鼓起脸对乔泽兰说,“你别乱动我,乔老师。”
乔泽兰闻言笑了一下,“膝盖也痒?那你就别晃腿了,晃得我没法集中注意力。”
舒荷觉得乔泽兰不是好人。
集中不了注意力那是小反派的问题吗?乔老师应该反思一下是不是自己心里有太多杂念了。
他别开头,捂了一下自己脑袋上的呆毛,鼓起的腮颊上有个若隐若现的酒窝,轻哼说:“那乔老师快下班吧,一个下午了我好累,我也要休息了。”
乔泽兰反问:“是吗?是休息还是写信?”
当然是写信。
不过,写信也可以当做是休息呀。
又不动脑不动力的。
只需要根据徐弄清寄来的信件回应的答案,根本不算难事。
舒荷没有回答乔泽兰,他重新窝回被窝里。
雪白修长的腿轻轻屈起,身子前倾,下巴搁在了膝盖上。
他拿着保姆刚刚从邮箱收回的信件拆,拆着拆着还不忘回头警惕地看着乔泽兰。
“不许看哦。”
乔泽兰轻笑,“不看。”
眼底却没什么笑意。
他很好奇信的对面到底是什么人。
乔泽兰曾偶尔瞥见过对方寄来的信件,行文颇为克制,没提一句想念,却字里行间都铺满了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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