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感越来越强烈,严岸阔翻来覆去一整晚,仍旧没能缓解。
第二天一大早,他照常上班,越待越觉得不对劲,拿手一摸额头,烫得吓人,赶紧用医药箱里的体温枪测了测——三十八度九。
第一反应是今天去不了法院了,严岸阔赶紧拿手机安排调整后的工作,先是跟黄萧筱交代几个ddl,然后跟法院和派出所的对接人另约时间,又处理了几个要紧的邮件,才找出退烧药来吃掉。
黄萧筱关心道:“不会真被我传染了吧?你怎么烧这么高,赶紧去医院吧?”
“没事,我吃完药了,去休息室里睡会,两个小时后还有个会要开。”严岸阔揉着太阳穴,拉开休息室的门。
黄萧筱不解:“另约时间开不行吗?”
“不行,参会客户太多了,时间都难约。”严岸阔摆摆手,“没事,开完会我就回家。”
律师这行除了庭上业务能力要出众,服务客户的能力也要有,毕竟案源为大,轻伤不下火线,也是正常的。
黄萧筱没办法,安慰道:“那你赶紧睡吧。”
严岸阔把休息室锁上,窗帘拉好,躺在折叠床上沉沉地睡了。
闹钟响起的同时,电话也响了,是边迹打来的。
严岸阔因为午休和高烧出了一身汗,此时整迷糊着,看到号码,没想太多就接了。
对面听起来刚下飞机,话筒里还有风声:“严律,我刚从纽约回来,给你带了特产,什么时候有时间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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