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潭倏而闭眼。只觉眼角火辣辣的,又痒又烫。
“怎么可能玩够。”席墨虎牙森然,“玩不够的……不,不如说,还没开始玩呢。”
烛火晕开一点药香,那坠泪的朱油亦生出几丝冷冽的味道。
“从前我就觉得师父是玉做的,后来又发现是雪。那到底是什么,如今刚好能验一验了。”
席墨笑咪咪地,将赤红的蜡油一点一点滴在江潭的锁骨,脖颈,小臂,手背。连指甲盖也没放过。玉白的手指尖不断打着颤儿,像是染了蔻丹的新嫁娘在晾色般,冶艳得不行。
江潭垂着眼,给他这么零碎折磨着,一再忍住了蜷缩的冲动。
自颈子往上,每一寸裸露在外的皮肤都有地方在着火。而后那火又渐渐熄灭,凝成咬人的蜂,一口叮下去就再不松开。
“师父,你痛不痛啊?”席墨兀自絮叨得倒是起劲儿,“啊,是了,心既然没了,那大概也不会痛了。”
耐心地同江潭染完了指甲,他又蹲**去,将人衣衫层层拂开,“不行,还是有点好奇。到底痛不痛,说不定烫烫心口就知道答案了。”
“……痛的。”江潭那衣襟子已给他撩开一半,终于微哑道。
眼前一暗,烛火忽灭,他被人紧紧揉在怀里,霎时间呼吸不得。
“我就知道,师父定然会痛的。”席墨小声说,“就算没有心了,也会痛的。”
江潭感觉后颈被他咬在唇间,冰凉的液体滴在颈子上,不知是血,还是其他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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