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真故作神秘:“不是,她说有要事相商。还说一定带着你。”
苍厘:?
牧真收敛作态,犹豫一下,又道:“不过你需当心,她这人有点古怪的。”
苍厘虽早有耳闻,但听牧真这么说,不由警觉:“是吗?要我当心可还行。”
待得去东郊之野见到了,才觉白蓼不如传说中那般疯癫,倒是有点不拘小节。端得一派放浪形骸,自有风华。
毕竟她就这么浑不吝地泡在山泉水中,袒着半面胸脯,全然不觉得该在外男面前回避一下。
“你就是苍厘吗?”白蓼殷红的嘴唇吧唧两下,“看上去挺好吃的样子。”
苍厘目光自然收敛:“白姑娘好。”
白蓼笑了笑:“怎么和真真一样无趣,看都不敢看我。罢了。你们随意坐。”
此处山势微峭,间缀着不少圆滑平整的石块。苍厘捡了脚边那块坐好,见牧真已行至水畔,垂着眼将背上匣子递了过去。
白蓼打开扫了一眼,眼角略过一丝惊异,转瞬又生出些满意,面上笑容也愈益宛转。
她关上盒子,只道:“真真,我那天捡了个徒弟。”
牧真有些意外:“恭喜师姐,居然收徒了。”
“这个徒弟要我帮忙找苍厘道谢,我当是谁,原来是你八拜之交啊。”白蓼拍拍盒盖,“阿筠,还不出来见客!”
齐修筠从后首瀑云烟荡的山洞里走出来,躬身一礼,拜谢于前:“堂下一别后,未想再逢时。二位别来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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