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钰早该想到这一层,在盛雨霁进宫时,周彻安的生命就已经进入倒计时了。即使是萧寒砚不对他动手,盛家和其余保皇党也不会放过他。
如果那时让周彻安假死离京,说不定还能有一线生机。
只是那时候宋知钰接受不了这个结果,只想着和周彻安渐行渐远了,刻意不去打探他的消息。
萧寒砚声音微冷,夹杂着丝丝颤音,“是,周彻安的事是我做的,他这个人心术不正,为了往上爬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我就是不想他留在你身边。但除了他,我从未对你身边其他人动手过。”
“那是因为我没有别的朋友。”宋知钰一语道破。
话音落下,屋内陷入长久的沉默。
不知过了多久,窸窸窣窣的声音再次传来。屋内似乎换了新的炭盆,暖和了不少。门被打开又关上——萧寒砚出去了。
心口钻心的疼,好似重伤初愈,伤疤再一次被人揭开。
宋知钰躺在床上,不知道过了多久才迷迷糊糊的睡着。
自从那晚萧寒砚离开后,宋知钰有好几日都没有见到他了,就连小桂子出现在他面前的次数都降低了。
三天之后,萧府来了一位不算客人的客人。
看到苏霖的那一刹那,宋知钰先是一惊,而后又觉正常。
他咳了两下,哑着嗓子问,“来找萧寒砚的?”
如今朝堂之上斗得如火如荼,各方势力都已盘算清楚,他们也不需要再演了。
“我来找你。”苏霖看着他病怏怏的样子,心里一阵担忧,再这么下去身体迟早拖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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