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在这座皇宫活下去,扼杀所有好奇心和听话是最明智的做法。
眼前走在最末端的宫女将门锁上,萧玄霁这才艰难将那堆被太医分门别类放好的药瓶一股脑抱入怀中,慢吞吞爬向窗边。
只是窗外空无一人,连地面都一尘不染,被细心地避免了血迹滴落从而暴露行踪。
走了吗。
萧玄霁漠然看着空气许久,任臂上未做处理的伤口再次溢出血,将新换的外衫浸透一小块。
毕竟距离人离开已经过了好一段时间,他们之间更不曾有半点交流。
直接走掉...实在正常不过。
幸好他本就没期待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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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星执再次带着一小纸包回到塔顶时,见着的便是少年面无表情倚墙,望着空气不知在发什么呆的模样。
手上的伤口还在冒血。
“...你在这儿做什么?” 他本在墙边等了一会儿,见众人围着替萧玄霁处理伤势,大概一时半会清静不下来,索性去了趟这宫中的膳房,顺便找了个干净水源简单处理了下臂上的伤口。
御膳房比他想象中来得简陋,至少比起昨夜到过的相府厨房,内里的食材说是天差地别也不为过。
思及见过那宫女端着的饭食,他琢磨片刻,再次去了趟相府。仗着呆呆的传送阵已好,相当有恃无恐。
或许同在君主之位,对比他们两人天堑般的处境后,他不可避免对人升出了点怜悯之意。
符至榆派人送去的吃食大抵也就让人吃饱的程度,精细自是谈不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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