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星执回视一眼,只简短问了句:“萧玄霁现在在哪儿?”
到底还是不够信他。
越翎章惯常扬了扬唇,没再多问,移开视线看着窗外长柳照水:“虽说还没死,但实际同死了也没什么区别。如今躺在钟自雅的凤鸾宫中,气息奄奄,命悬一线。摄魂摧心溃神,对人体损伤极大,为了不让中药者轻易死去,成分中本就掺了数十味奇珍补物,如今只能日日给他饲喂摄魂吊命。”
说到最后,嘲意十足笑了声:“没想到折磨了他十余年的东西,最后竟成了他最后的生机。”
“还有当日的攻城风声,也是谢沐风放出来扰乱人心之策,听说不过是几只土鸡。”
“这么说,没打起来,更无人伤亡?”
“嗯。”
......
既无伤亡,那昴宿所指之人便不在钟家了。
段星执安静听着人絮叨这些时日发生的琐事,偶尔应和两句。
越翎章这人,立场不定行事全凭本心,目前对他来说还是有些捉摸不透。他只有一人,行事起来诸多不便,的确需找些帮手结为同盟。
但看过那些账本,他已经确定了他要做的事是彻底覆灭眼下这个朝廷。定安侯府身为当朝皇亲国戚,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纵然与掌权者结怨,他也不敢赌。
除非有更牢固的利益牵绊。
“话说回来,你到底如何凭空出现在哪儿的?”
他指的自然是潇湘水寺。
越翎章向后一靠,目光轻若鸿羽掠过人乌黑长发,最后停留在眼尾艳丽的梅枝上,忍不住扬唇:“这花纹...很是独特,你自己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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