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不是会无故生事之人,乍然起冲突,事必有因。他困归困,也不至于因这点小事直接冲人发火。
顾寒楼一踏入屋中,便察觉一阵暖意融融的沁人梅香。
他带上门阻隔屋外的凛冽寒风,站在门口处看着黑衣少年轻车熟路上前铺平软榻柔软的墨色褥子,又从床尾处取过半张薄厚适中的织金绒毯盖在人身上,随即将偏厢房靠窗处烹煮着的茶炉移来主卧替人倒上一盏热茶。
段星执习以为常接过递来手边的茶杯低头轻抿。
都是些寻常不过的伺候人琐事,只是两人间氛围实在融洽默契得太过。他总觉得,本该事护卫之责的人似乎对这屋中布局过于熟悉了...是很长一段时间都呆在屋中才能做到的熟稔。
他终于将视线从段星执身上移开,微微皱眉看向半蹲在塌边认真拨弄茶炉的少年。
自从进入屋中,应北鹤便吝于施舍旁人任何一丝眼神,显而易见已然将他当成了空气。除却偶尔低头弄茶,大多数时候只是毫不掩饰望着身边的人,那是守候着自己所有物一般的神态。
塌上人分明有所察觉,亦只是习以为常纵容着。
他不动声色压下心中隐秘酸意,目光难以自控自上而下掠过浑身不经意透着倦懒情态的人。单薄的内衫和才盖了一半的软毯轻易勾勒出修长匀称的体态,似是因着地龙烧得太旺觉得有点热,薄毯也被扯开了些,隐约可见雪白绸缎后的清瘦足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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