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乱如麻,只觉得如同坠下深不见底的悬崖,胸口空落落的,心脏惊慌失措地在胸腔里狂跳。他立刻找出一只药剂试管,割开手掌将血液灌入试管中,再小心地密封好。接着他站在桌边写了封字迹潦草的回信,便捏着信纸赶去了后勤部门。
“我是见习骑士塞德里克·梅兰斯,我要寄信回家。”他飞快地说,“我还想将这个试管一起寄回去,地址照旧。请问最快多久能到?”
“下午。”办事员抬抬眼皮,满脸不耐,“这什么这是?这个不行。我们对见习骑士寄收物品的规定很严格,每月只能邮寄一次信件,不能带别的东西。你以为传送阵一天要消耗多少材料?”
“我的妻子出了点事,我需要赶紧把这个东西送回去。”塞德里克恳求道,“求您了,没有多重,只是一支试管。我可以承担多出来的施法材料的损耗,或者说您需要多少钱?我——”
“不是钱不钱的事,都说了规定很严格。我对您深表同情,但是很抱歉,我们对此无能为力。”
办事员耸耸肩膀摊摊手,打起了官腔。不论塞德里克如何恳求,他都不为所动。
塞德里克的额头和后背都被汗水浸透了。尽管知道对方只是在恪守职责,暴躁的情绪依然不受控制地从心底升腾起来——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他身旁响起:“可以把这支试管登记在我的名额下吗?看上去它不是很重,一封写得稍微长一些的家书应该也差不多。我这个月没有要寄的信,就把当做是我寄的信件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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