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眨巴着眼睛,翻动着身子。深刻的检查着自己二十来年的言语行动。在这一失败的爱的教训里,王喆仿佛悟出了一个永恒的哲理。世上只有藤缠树,有谁见过树缠藤。藤是男人,树是女人,只有男人缠女人,哪有女人缠男人。想到这儿,他重重地拍着自己发木的脑袋。随即,一个别人想不到的主意让他想了出来。
他不想对他心中喜欢的人,对孙玉芹怎么样。他清楚,只要对孙玉芹怎么样了。说她,骂她,讽刺挖苦她。那个大兵一定会把他怎样,惹急了他,他会出拳打他。这种惹火烧身的事他王喆坚决不能干。他只想借孙玉芹的嘴敲山震虎般的伤一伤那个傻大兵。
对着白乎乎的顶棚。王喆心里默默的琢磨着。在他心里盘算着这个傻大兵最怕什么?最不想听到什么。最恶心什么?他当然最怕他爱的人,人家不爱他。他最怕听到的是有人说他,人家不爱他的话,或是有叛于他的话。他最恶心看到,他最爱的人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或给别的男人买东西。
如何让这个大兵知道孙玉芹并不真心爱他呢?当然,不能让孙玉芹亲口和他谈,孙玉芹也不会朝他这么说。那就需要有人传话给这个男人。究竟让谁传这种话呢?这种事别人肯定不愿意干,传好话容易,传这种话不是在拆人家的台吗?恐怕你重金雇人家,有人也不愿意干。自己*裸上阵。那自己不成了神经病患者,二百五加半套了吗?再者说,就是自己什么也不顾冲上前朝那个男人说了,那个男人肯相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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