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老家伙已经跪了十八年了，该让他们起来了。”说完「怪物」消失在了原地。

“你们？”楼夕想问道他们真的是同一个人。

话还没说完，面前的小渊就点了点头。

“我们是祂的两个极端面，我是他的所有良性情绪，包括快乐、高兴、满足、还有爱。他则是所有不良情绪……”

楼夕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小渊从不会伤害玩家，小渊很有礼貌，小渊一直叫自己哥哥，而……他视玩家生命如草芥，他还不止一次说自己笨。

面前的小渊读出了楼夕的内心想法，楼夕看到他笑了，像一朵盛开的白玉兰。

“哥哥，我们不杀无辜之人，死的那些玩家都是死不足惜的，还有，笨等于可爱。”

楼夕似乎有些懂了，小渊口中的祂，是梦里那个小渊，一个现实世界中的小渊，而游戏里的这两个，既不是玩家也不是npc的特殊存在，是祂在游戏里的载体，分成了良性和不良，分别管控不同领域。

“哥哥，祂在等你，我们的任务完成了，再见。”

面前的小渊俯下身，浅色的薄唇在楼夕唇上轻碰了一下，转身变回乌鸦，扇动翅膀，飞入黑暗中。

楼夕后知后觉问道“我去哪找……你？”

他没有说找祂，而是说找你，因为就现在而言，他并不熟悉那个祂。

“哥哥会知道的。”小渊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小夕？”谢蔚然的手在楼夕面前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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