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若有若无的尸臭味。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程阳觉得面前尸体的臭味没有之前明显了。

大概是家属换了衣服也做了一些防腐？

但这不是他该思考的事，他应该想的是自己还有没有机会逃脱被活埋的命运！

“一拜天地！”

冗长的高音响起，程阳被身边的陌生人压着后脖子朝宾客那边低了下头。

然后又被转回了棺材这边。

“二拜高堂！”

再次被压着低了下头，甚至比刚才弯的还低。

最后他就面向了那具尸体，这次他绷着劲挺直脊背就不打算弯下去，谁他妈的要跟个尸体拜堂！

“夫妻对拜！”

程阳暗自较劲，按压着他的人使劲都没把他给按动，便发了火一脚踢在他膝盖上，程阳一个不稳直接倒跪了下去。

又被旁边人架住。

他气愤的想要挣脱，盖头也因为挣扎来回飘摆就掉了下去。

这次他看见了外面看热闹的宾客，扭回头又看见棺材旁边各摆放着一些纸人，其中一个纸人正激烈的朝他呜呜呜的叫唤。

光透过糊纸看见那双眼睛，程阳就认出了赵航。

妈的竟然被做成了纸人？！

拜堂出了一点意外，新娘跌倒在地盖头也掉了，有人怒骂了那个踹程阳的人两句，然后让他赶紧把人扶起来。

程阳被薅扯着起来的时候，抬头看见了对面尸体白布下面的脸。

登时眼睛都瞪圆了。

连动作都懵逼没反应了，因为他刚才分明看见白布下面是祁墨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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