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巅啊,周巅陪我待了大半天天来着。”电话那头透出点儿笑意。
方星白还想再说几句,有人跑到寝室敲门来找,是一起鼓捣网站的同学,只好先挂了电话,等扯皮完那边儿,看时间沈露寝室已经熄灯了。
方星白连续几天在拼起来的椅子上凑合,这会儿身上的零部件儿齐齐的要求他赶紧躺到床上去,第二天他推掉了所有的事儿,好好拾掇了一番自己,剪了头洗了澡换了衣服,早早的给沈露打电话。
周末没课,本以为沈露看见了很快会回,谁知搓完一盆脏衣服也没有回音,方星白神经质似的五分钟一看手机,耳朵里老有铃声响了的幻听。
煎熬的方星白跑到沈露寝室外敲门,起床气重的室友听闻是找沈露的,不耐烦的说:“早就走了,不到晚上不会回来的。”
人家说罢就要关门,方星白伸手去掩差点儿被夹到,门缝里他问道:“他一直这样么?”
里面的人不耐烦是抛下句“一直”,砰的摔上了门。
直到中午沈露才回了电话,在被问及在哪儿的时候,支支吾吾的推搪,直到方星白有点儿急了才报了个位置,是几站地外的一个陌生地名,话说到一半儿,那边儿有什么急事儿一样匆匆交待几句,又挂了电话。
方星白循着地址找过去,是一条再寻常不过的街道,三两扎堆儿的门面经营着各类业务,瞧不出哪间特别,沈露的电话又没人接听了,方星白知道他不会是故意的,可心底仍生出些许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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