邸报到崔闾手中时,离这言官上任城门吏已有五日之久,政事敏感度随着日渐了解的当朝局势在提升,崔闾已经能透过微薄表象,去切一切京畿局势了。
他直觉这个监察院的言官,不应该会是这个下场,城门吏?有傲气的言官,敢于参遍满朝官员的一个文人,这得是多大的折辱?按史册记载的烈性言官而言,他应当在皇帝旨意下来时,就撞个柱子碰个金殿上的砖,这才符合他的人物性情。
这么平静的卷了铺盖,去守城门?
可能是他对着手中的邸报看了太久,引至一旁埋头测算土地实际,与实用之差,以及董知事前日提交过来的户籍真实在册人口数,比对着人均田亩数实际分到户的数量,正算的一脑门平方田顷,后干脆停下来准备喝口水时,瞥见了旁边眉头紧锁的人。
他自两人喝酒夜谈后,便不打招呼的,自作主张的将办公地点给定在了崔闾的桌子旁边,两人各据一个窗棱格子,一个总揽全府事务,一个只针对土改一计整日规划,江州府城地舆图上都被他标满了墨线,每一块地都记熟在了心上。
想着也是时候去实地看看了,于是,便在喝完了一盅茶后起了身,伸展肩背边踱步到了崔闾桌旁,就见他正低着头盯着一份过了期的邸报看的认真,折起的一角显示他对此条信息尤为关注。
凌湙道,“崔府尊?我这地舆图贴标描线的已经做好了,若不然咱们去地头上实际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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