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只要让这些族长接受了新的政令,下面的百姓自然而然就会接受了?”严翊川将手里的茶一饮而尽,目光殷切。
“是这样,大丘重人情,与你们梁国的文书政令不同。不过,劝说族长这个过程你说得容易,真做起来艰难而漫长......”乌尼桑感到喉咙干涩,晃了晃手里的茶杯,抿了一口。
“在下明白了,多谢先生指点!”严翊川起身行礼,语气恭敬道:“重振边丘是一盘大棋,既然先生与我一心,我必奋不顾身、万死不辞!来日若还有新的难处,或许还要麻烦先生指点一二。”
乌尼桑紧紧盯着严翊川,仿佛他是个深不见底的阱渊,难以猜测。这话说得厉害,三言两语便将乌尼桑强行拉上了同一条贼船,还恭恭敬敬地叫人不好拒绝。来日大丘百姓若还遭难,便是他乌尼桑义不容辞的责任。亡国之君做到这个地步,着实可笑。
见乌尼桑不语,严翊川不多留恋,转身就往外走。守门的将士为他开了门。
忽然身后出声道:“这是谢凌安的意思吗?”
严翊川身形微微一顿。
守门的将士蹙眉,心里道:这话问得奇怪,方才进门时不是说了是王爷托严中郎来的么?乌尼桑真是被关糊涂了!
乌尼桑目光殷切地望着严翊川,静静地等一个苦思良久的答案。
却见下一瞬,严翊川迈过了门槛,没有回答乌尼桑。
严翊川从临华殿里出来时,夜幕已然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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