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某种看不见的规则,正在一点点对顾渝洗脑。
先顺着他已有的概念构建场景,又慢慢让他记忆产生混乱,忘记自己到底去做什么,来做什么,又到底是谁。
温瑾昀选择以秦铎的身份进入,反而恰好取代了规则所构建的“秦铎”的身份。
好在,顾渝受到太多的影响,却还是那个顾渝,在对方眼里看到警惕和怀疑的时候,温瑾昀是欣慰的。
单独相处的时候,温瑾昀也没有急着和顾渝说明一切,“慎言”,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说话,这个界限是模糊的,在别人的地盘上,真正的隐秘是不能说出来的。
温瑾昀相信,凭借他和顾渝这么多年的相处,他们之间不必多言。
照往常一样配合顾渝,为顾渝作掩护,就算顾渝不记得他了,也存在规则抹不去的默契。
只是太多次阻止顾渝进食后,两个老人越来越不耐烦了,看到那一床的纸,温瑾昀知道自己怕不能继续以秦铎的身份存在于顾渝身边了,选秦铎是对的,也是错的。
温瑾昀能感受到,最大的恶意来自于对秦铎本身的厌恶。
在离开房间去午睡之前,顾渝忽然凑过来很小声说了一句:“秦铎,我怎么觉得我和你不止是朋友关系?”
没求回答,顾渝若无其事转身离开了。
还很贴心为温瑾昀留了门,希望他能有跑的几乎。
能跑去哪?拉开门就看到拿着斧头的老头,还有趴在对面房门缝往里看的老太太,巨大的斧头直接挥向温瑾昀的头,房内躲避的空间太有限了,到处被斧头砍得稀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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