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是?谁?”佩斯利问道。
“呃、我们之?前见过面的。”安迪局促不安地调整站姿,条件反射般开始套近乎,“我是?安迪,那个漫画家,还?记得吗?”*
“我不记得漫画家了。”佩斯利看了眼自己脏兮兮的手掌,“但我见过你,那时候你没有露脸。”
安迪突然撑着工作?台的边缘窜到桌子上。他僵硬且笨拙地滑到桌面另一边,紧张地蜷缩身体,把那些凌乱的画稿扫到地上,顺手把刚才的陶罐抱在了怀里。他甚至无比熟练地用手肘护住脑袋,一副时刻准备接受挨打的窝囊模样,同时将求助的目光递给头?顶的猫。佩斯利无动于?衷地看着他上蹿下跳,随手从地上捡起一张漫画草稿,扫了一眼上面凌乱的线条。
猫盘踞在高处,像个石膏雕塑一样一动不动。窗外的阳光穿透它身体边缘的一圈绒毛,仿佛给这只?动物镀了一层亮银色的光圈。它仍然在一言不发地注视佩斯利。
佩斯利出现得太过自然,以至于?让人?一头?雾水。就在刚才,安迪还?在那场简陋的葬礼上表达了一点?对佩斯利的缅怀,结果她?转眼就出现在葬礼现场——皮肤苍白?,满手是?血,仿佛刚从地狱里爬了上来。
“在我准备进入裂缝的时候,你跑过来阻止了我。”佩斯利把手稿放到一边,又开始观察安迪怀里的陶罐。她?语气平淡,仿佛是?在和?朋友闲聊:“那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吗?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观察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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