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现在,傅砚辞嫌亲的不够尽性,把人抱起来跪坐在自己的两腿间,一只手紧紧的把游青的手反箍在身后,另一只手怕人跑了死死的掐着他大半个腰。
傅砚辞见人不肯张嘴,眸子里涨起一份血意,张嘴叼住游青脖颈间的软肉,拿牙齿轻轻夹住厮磨着:“卿卿,怎么不张嘴?嗯?”
游青被咬住脆弱部位,手腕和腰也被他紧紧桎梏住,疼的微微颤抖,他喘着不匀的气息:“别……别叫我卿卿……啊!”
(纯亲亲,无他意,审核放过)
傅砚辞嘴又贴了上来,但这次他运气不好,嘴巴还没合上就被男人侵略,这下子连唇齿里都浸满了那股气息。
涎水顺着下巴流下——他下巴麻的已经包不住这么多的涎水。
傅砚辞从来都不会去压抑自己,新婚之夜仿佛真的化身成了草原上的狼王,大刀阔斧的四处征战打下自己的领土。
……
次日,傅砚辞酒足饭饱,满面春风得意,一身清爽的从房中出来,昨夜被他弄的死去活来的游青还在熟睡着。
拂剑站在门口等他,见傅砚辞终于舍得踏出这座新婚院子,连忙走过去。
他弯腰递过傅砚辞的贴身兵刃,恭敬的问道:“世子,今日还要上朝吗?”
傅砚辞圈起手指弹了弹手上薄如蝉翼的弯刀,侧耳听着刀刃的轰鸣声,享受的闭上眼。
他慢慢的睁开眼,狼眸中满是嘲弄,看着刀尖泛起的寒光,猩红的舌头轻舔过唇瓣:“去,为何不去?本世子大婚,该让那群老不死的膈应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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