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时在太学,只有父皇偶尔来的时候,他们才会这么坐吧……
“老祖宗,朕总觉得您这性格似乎有些矛盾。”
沈长清很明显愣了一下——指尖沾染稍许湿润,那是刚刚不小心洒出来的茶水。
“朕小时候吧,就觉得太学里那些先生皆是迂腐顽固的老学究,一点都不知道变通,无论有没有人都板着一张脸坐得端端正正,行有规,言有矩,旁人稍有不如他们的意,他们就要喋喋不休。”
颜平看见沈长清悄悄放松脊背的模样,不由好笑,“没说您,您跟他们不一样,好像很少会对别人指手画脚,似乎只有别人问起的时候,您才会不吝赐教。”
“我在山上……”
“哎”,颜平打断沈长清的话,“别总拿那个山来搪塞朕。”
沈长清有一瞬间的不知所措,好像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手指习惯性轻轻捻动,捻到指腹,才想起来手中并没有菩提。
然后他垂眸,答,“严于律己,宽以待人,这是元青夫子教我的……”
“朕觉得不对”,颜平微眯起眸子,“朕读过古籍,知道大先生的事迹,大先生可比太学的人更加严苛。”
“陛下的奏折都批阅完了吗”,沈长清语气还是那么温和,说出的话却不容拒绝,“快去吧,留个小公公替我带路,天色太晚,有些乏了。”
颜平知道沈长清是不想再说,便站起来,似笑非笑,“您逃避的一切,终究有一天会回来找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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