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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啸林敲响秦臻办公室的门时,后者正靠在书桌后面浅眠。
海鹰的侦查行动都是借着夜幕掩护,秦臻本人往返于第九区指挥部和前线二号基地之间。他未曾参与任何行动,但总在凌晨盯着任务。等天亮了,他手底下的士兵可以稍事歇息并恢复体力,可长官仍要继续写行动报告,参与高级军事会议。
就这样连轴转了近一个月,他的疲态也肉眼可见。如此高压之下,难免有人犯错。前天晚上刚刚有一个探测情报的准备工作出现了失误,通信中断两小时之久,整个行动小队生死未卜。
邱啸林从始至终陪伴在他左右,看他抽了一晚上的烟,眼睛里面满是红血丝。手底下的人没睡一晚安稳觉,而队长被秦臻叫到行动指挥室,被骂得头都抬不起来。
还没阖眼,统战部办公室秘书来电,叫秦臻去开会,主席清晨六点半来电。一通会议开下来,他已经是头痛欲裂。也不仅仅是熬夜熬的。
办公室里面烟灰缸早已堆满,秦臻个人卧室里面的垃圾筐也是满的,全都是抑制剂的废弃针管。他的易感期好像完全进入紊乱模式,只隔三周的时间就又一次到来。
一个月以前离开首都后,他就去医院拿了药,而战区医院会记录个人病历。他还是高级将领,频繁出入医院不是积极的信号。他只好差邱啸林又替他跑一趟。强效抑制剂会影响精神状态与决断力,所以他只能打正常剂量的,全天候不间断地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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