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
盛拾月莫名一颤。
可另一人却好似没有察觉般,再一次开口:“殿下,我名清歌,字望舒。”
酥酥麻麻的痒从耳垂涌至各处,让心脏莫名跟着揪了下,然后便急促地、疯狂地跳起。
但可笑的是,这个时候的盛拾月还能听清远处的叫卖声,十文钱的木雕簪子、一文一次的投壶,有小孩撒着娇,央求父母给自己买个糖人,右边的情人说着过分暧//昧的话,而后宁清歌的声音才从远处飘来,一字字落下。
“望舒……”字句从齿缝中挤出,拖长的尾调微颤,片刻就被刻意隐藏。
盛拾月试图拉远距离,可却被人群挤得越发靠近对方。
她只能浑浑噩噩找出一个话题,以证明自己无比冷静,不曾被宁清歌打乱心绪,她问:“为什么?”
“为什么是望舒?”
梁人取字,大多是寻与名相近意思的字词,又或者表达志愿、喜好,这望舒与清歌半点不沾边,更无特殊含义,便显得奇怪。
她们还在往前走,若从旁人角度看,只觉是一对极相配的壁人。
稍高那位略微青涩,一袭绯衣不掩艳丽,黄金麒麟项圈、发尾系金铃,眉眼娇纵又带着几分少年气,耳垂红得滴血,却还要强装镇定,于是连自己同手同脚都不知道。
另一位年长些许,清丽矜雅的眉眼写满温柔,有心继续戏弄,却又怕过火,只好含笑看着对方,周身分明有那么多热闹,可那双如墨玉的眼眸只倒映对方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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