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尺都?疼到现在,更别说八尺了?!
她眼眸一晃,可怜兮兮地开始哀求:“宁大?人、宁望舒,我疼。”
她膝盖挪动,就往书?桌那边靠,抵在肩膀的腿便曲折起。
“姐姐,我不敢了,我以后都?不说了,”她拖长着语调,微微泛蓝的眼眸深邃而艳妩。
宁望舒却不吃她这一套,戒尺再拍,又道:“还没有算完呢。”
还有什么?!
盛拾月又惊又恐,这都?八尺了,再加还得了,岂不要将她的手都?打烂了?
宁清歌轻啧了声,就道:“小九莫不是忘了那倚翠楼中的花魁。”
这也能记仇?
“宁清歌你?心眼怎么那么小?!”盛拾月直接脱口而出。
话音刚落,自己就先开始后悔,再看另一人,眼眸微微眯了下。
盛拾月后背一紧,当即就开始陪笑道:“胡话罢了、胡话罢了,你?别往心里?去,宁大?人大?公无私、明?察秋毫,哪里?是会公报私仇的人。”
她抬起手,轻轻将戒尺挪到一边,而后又捏成拳,十分谄媚地敲起对?方肥小腿。
纨绔报仇十年?不晚,现在先把宁清歌哄好再说。
她连忙道:“大?人刚才可是说过,北镇抚司审案主张利诱威胁、软硬皆施,这可还没有诱呢,不能打。”
盛拾月的脑子转得飞快,打算宁清歌刚开始“诱”时,她就立马老实?交代,痛哭着绝不会有下一次,坚决不多挨一次打。
她是真怕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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