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程叶和戚言澈，她有些疑惑，小小声的问道，“你们不回家来这里干什么？”

戚言澈看着她眼下的乌青，有些心疼，指着旁边的程叶说道，“他说要来替你的班，你看行吗？”

程栀一夜没睡，有些恍惚，看了一眼程叶，又回头看了看脸色苍白的肖斐然，还是不太放心，“你行吗？”

程叶点点头，“我是班长，你都不知道我这学期陪多少同学去过医院了，我真的可以。”

程栀又思考了两秒，最后终于是站起来，把手里的病历本，缴费单什么的全部给了程叶，又叮嘱了两句，这才愿意走的。

人都已经到门口了，她又折回来说道，“有什么事儿就call我知道吗？我已经请假了，随时都能过来。”

程栀走了，程叶小心翼翼的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医院里的这种连成一排的椅子即使动作再轻也难免会晃动，肖斐然艰难地睁开眼睛，却发现程叶就在眼前。

她有些恍惚了，小小声的说道，“我这是睡着做梦了？那怎么还是那么累……”

听到她声音沙哑，程叶立马就把水杯举到了肖斐然的面前，“喝两口润润嗓子吧。”

喝了水之后，程叶看着针水要没了，又赶紧把护士叫了过来，完了之后又赶紧去门口买了碗小米粥。

做完这一串的事情，肖斐然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没在做梦。

她有些艰难的撑起自己，好像是有什么话想跟程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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