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脸色一阵变幻,摆摆手将人赶出去:“选你的料子去罢!”
少年人不明所以,挠挠头出去了。
不多时,窗外响起行礼声,有人来通传,说是乔祭酒和湛尚书来了。
这俩人,太傅还是能见一见的。
乔央提了两尾鱼来,交给了褚家人,交待他们给太傅拿来熬汤。
“竟还有钓鱼的闲工夫?”
听得太傅这句问,乔央笑叹着摆手:“哪里还敢偷闲……鱼是晨早让仆从去早市买回来的,两尾鲜活的乌鳢,正适合养伤补身。”
同太傅相比,湛勉伤得不算重,且他总比老师年轻,好得便也快些,七八日前便回了户部干活去了。
今日特意抽了空,和乔央一同来看望老师。
二人在床榻前坐下,陪着太傅说话,谈及各处事项的进展,大致都是顺利的,还算忙而不乱。
说罢了一应正事公事,湛勉才又说起那日的惊险,想着年迈的老师险些丧命,湛勉不禁洒泪,后怕地道:“当日若非太女殿下及时赶到,单凭无用的学生,哪里又能护得住老师分毫……”
他之所以未受重伤,皆因被鲁冲的人护着推着往前走,那时他才知原来如他这等手无缚鸡之力,头秃体虚腿慢的文人,在那等混乱的情形之下根本顾及不上任何,别说护着老师了,自己都只有被人拎着走的份儿。
湛勉说到动容处,不忘发表评价,只道经此一遭事,自己平生最钦佩的,便是这四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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