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路过的商客也停下来听这汉子讲述当年往事,顺便在一旁的茶棚买一碗茶解渴。
诸如此类“忆往昔”的声音,城中则是只多不少。
“咱们和州也是自有天佑的宝地……否则怎能被陛下所救。”
“可不是?城外上真观的仙师都说咱们和州风水好,能有百年太平兴盛呢……”
“咱们刺史大人是不是也往京师拜贺面圣去了?”
一条街尾处,百姓们围在一处说着话,一名妇人,对另一名面黄肌瘦的妇人叹气说:“说到这里,真是可惜了你们家阿浣,要不是走得早,这会子说不定也是大功臣了……你们一家也能跟着进京享福去了。”
那妇人闻言抓紧了手中提篮,道:“她能有什么大造化,命薄福薄……就是活着,哪里又能指望得上。”
“话也不是这样说……就说季黑脸家的荠菜,听说已经封大将军了!都是一道儿跟着贵人走的,按说……”
“走……家去!”提着篮子的妇人突然出声喊孙子回家,打断了街坊的话。
有些话不能听,不能想,越听越想便越觉得挠心割肉一样,好似错失了爬到云上去的机会,却又只能趴在泥里。
妇人拽着孙子的手往回走,嘴里自顾咬着牙道:“当初就说不让你去不让你去,偏不认命,连家都不要了……死了倒也干净了!”
那年,军中有人回和州,来了她家里告诉她,她的女儿曾浣死在了战场上。
她愣了一下,刚想说什么,那人递上了一匣子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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