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干嘛了?
他好像没有什么印象,但又隐约记得这些伤口是自己真实经历过的。
“不能让裴先生担心……”时眠用力地抹了抹眼睛,勉强扯出一个笑容,装出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
好久以前,他也是那种生病了都不愿意让裴寒声知道的性格。
因为他深知这个男人好爱他,一点小事就会大惊小怪。
背过时眠的时候,江宁辛满腹疑问:“时眠是不是怪怪的?”
裴寒声从沉思中抽回神,冷凝着脸道:“我倒想看看他准备玩什么把戏……”
可是,江宁辛认为,时眠倘若想玩什么把戏,不至于等到现在。
这样突兀的转变显然容易引起旁人的怀疑。
江宁辛担心时眠是身体上出现了什么问题,可以目前的情况来看,江宁辛不好再过多插手了。
所以他没提出这个疑问。
江宁辛只是劝道:“先看一下情况,别太早下定论。”
裴寒声始终沉默寡言,那张晦暗无光的脸上仿佛罩上了一层淡淡的寒霜,倘若时眠胆敢戏耍他,他就……
他就……
未等裴寒声想到如何惩罚时眠,时眠洗好澡从浴室里出来了,他自己吹干了头发,还把裴寒声刚刚换洗下来的衣服顺手洗了晾了。
哭过一场的时眠眼睛红红的,裴寒声只要对上这双眼睛,坚硬的心脏就会不自觉地柔软下来。
看到裴寒声的身影,时眠又主动凑了过去,坐在裴寒声的身侧,身体挨着对方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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