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秋莎以为,她出生时就带有骷髅头的胎记,就是跟方圆、夏小韵俩人一样,被刺上的。
尽管她也曾问过燕子,母亲身上怎么没有这玩意?
至于燕子是怎么回答她的,这一点不重要的。
重要的是,方圆说出的这句话,让卡秋莎觉得俩人的关系,更加亲密了一层。
当然了,也多少有些莫名的不满:为什么不是我跟方圆的刺青一样,而是他跟这个女孩子相同呢?
在她心里,方圆是绝对她的唯一,无论谁都抢不走的亲人,谁若敢抢,她就会亮出锋利的牙齿,咬断那个人的咽喉!
方圆自然猜不到卡秋莎的心思,现在越来越趋向于正常人了。
装作没事人那样对她笑了笑,方圆弯腰拍了拍夏小韵,试图叫醒她。
只是无论他怎么叫,她都闭眼不醒,微微皱起的黛眉,不时抖动一下,反应出她现在可能有些不对劲。
方圆试了试她的脉门,脉象跳动很缓弱,却没有凝滞的现象。
这证明她本身并没有受伤,或者说中毒,始终不醒来,可能是处在这间屋子里时间太久,阳气被死气所侵染。
那盏红灯笼,为什么把自己引来这个屋子里,看到夏小韵,方圆才不去管,只知道既然来了,那么就得把她带走。
抬手把锦被掀到一旁,方圆正准备弯腰把她抱起,用被子包起来时,才发现她原来穿的衣服,就在石塌的另一侧地上,包括小马靴。
给光着屁股的女孩子穿衣服,尤其是还是个很漂亮的妞儿,貌似每一个男人都喜欢--哪怕方圆对夏小韵不感冒,可还是会有这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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