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吗?钟逸。”
钟逸一脸平静:“大闹朝堂虽是臣所为,但别有隐情,陛下应当知晓。”
钟逸把话茬又送到康宁帝这里,康宁帝清楚,看来这次钟逸不打算善罢甘休了,他誓要清楚钱山这一奸贼。
不过康宁帝并不打算这么做,哪怕钟逸表现的再过忠心,但朝堂绝不可成为一人的天下,权利的制约才是帝王心术的精华所在。
“朕心里跟明镜儿一样。”忽然,一道目光落在钱山身上:“钱山,钟逸是暂歇还是罢免,朕难道分辨不出来吗?怕是朕一日昏睡,钟逸便一日回不来吧?对钟逸的惩罚到底是满朝官员的意愿还是你的私心,朕清楚得很!事到如今,你还准备死鸭子嘴硬嘛!”
一声呵斥,钱山磕头仿佛不要命一般,“砰砰砰”的声音回响在金銮殿上:“老奴知错,老奴知错......”
也不知这阵声音持续了多久,直到钱山额头鲜血淋漓,康宁帝这才抬手:“钱山,朕瞧你执掌司礼监以后愈发无法无天了,就连朝堂政务都敢插手,行了,以后司礼监的掌印太监你也别当了,朕令寻他人。”
“陛下!老奴......老奴......”显然钱山很不愿意放弃司礼监的权势,只有掌握司礼监,他才有参政议政的权利,否则西厂实力在强悍,也难以改变朝局。
“怎么?还不满意?要不朕送你天牢住几天?”
“满意满意!老奴满意!谢主隆恩!”钱山千恩万谢的退回队列里,哪怕鲜血流遍全身,浑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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