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不把自己看得更重要些呢？”她微微抖了手腕，刀锋的寒光在夜色陡然闪星光亮。

柳泉次真的苦起来了。

她又不能直说“你会觉得自己在个曾经杀过你次的人心目中很重要吗”，只好叹了气，试图换个方向说服头脑顽固又不听劝告的对手。

“那么，你有没有想过——”她微微抬，向着神无凛音身后的那几位付丧神的方向了，“假如你对你的同僚刀相向的话，你就变成了无理的那方。假如因此被判定为暗堕的话……你要让你身后那些忠诚跟随你的刀剑们怎么办？！”

她忽然语气变，微微提高了声音。

“你要让他们跟着你道暗堕吗？！你就么对待对你献忠诚的人的吗？！”

神无凛音神色微动，脸上窜过抹茫然。然而那略显脆弱的神色只在她脸上逗留了几秒钟，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忽而轻声了起来。

“‘人’？”她着重复了遍个字眼，摇了摇头。

“不，你错了。清原，那些，从来都不‘人’。”

柳泉：“……”

神无凛音用古古怪怪的语气，低声说道：“以‘人’的标准去要求他们付，不现实的……假如你轻信了他们，那么到了最后，后悔也晚了……”

柳泉默了片刻，然后迎视着神无凛音灼灼的目光，将腰间的那柄太刀——“期振”——慢慢从刀鞘里了来。

锋利的名刀在鞘中嗡鸣作响，最终被的审神者握在了手中。

的主人平静直视着面前的对手，最后次给予了忠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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