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原雪叶似乎也并没有定要让她俯首认错或者发表感想的意思。她只是就那么平静说了去。

“站在作为凡人的立场上，日月确实有过失。他没能确定自己真正的心意，就这么以模棱两可的态度让响子女士白白耗费了人生最美的时间……”

“然而，日月宗近, 是凡人。他是把刀啊。你如何要求刀剑能够充分理解凡人的感呢。”

“也许他们藉由审神者提供的灵力, 获得了凡人的躯之后，也会对凡人的感行了解和学习……幸的是，响子女士在他彻底明白我们凡人所拥有的复杂深厚的感之前，就已经现、并要求他以同等深厚复杂的感作为回报……”

她又叹息了声，依然明亮的黑眼眸坦然直视着神无凛音。

“我很遗憾。……我并是故意要为自己本的付丧神说话, 可是……你如何在空水罐里舀水来？就是这样的道理吧……”

神无凛音沉默了很久。意外, 她也并没有再尖声叫喊着反驳，或继续叙述着神无响子的人生故事、为她抱平。

然后, 她慢慢翘起唇角, 笑了。

“那么你是在说, 你是打算从这些空水罐里舀水的, 是吗。”

清原雪叶默了, 仿佛没想到她的第句话居然是这个。然后, 她像在思考着要如何措辞才能表达自己内心这刻复杂到得了的感受；最后，她勉笑了笑，那丝笑意在她脸上闪而逝, 显得有摇晃而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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