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娘被翻涌而来的潮热弄醒,感觉自己仿佛置于火炉般,不耐地把上仅存的肚兜解开,露肥腻饱满的乳,还张嘴想要叫来在外面守夜的丫鬟来给自己扇扇风降降暑。
也不知婢子偷懒睡着了还什么其他原因,迟迟也没有人来服侍。文娘也被困意折磨的不行,本没有力气床去喝杯冰水凉风,只能抬起白嫩纤细的手指擦擦额间的香汗,默默期盼着燥热快褪去。
“嗯~奶子好痒...求少爷掐掐妾的贱奶头。”
床上的美妾非没有睡着,反而被情欲操控得吟声,只手不由得在肥奶上揉搓起来,不会奶头就直立立的了起来,像颗粉珍珠似的坠在白的肉上。文娘早就被嗜虐成性的少爷调教得乱不堪,这程度的玩弄哪能满足她的兽欲啊。
两条白嫩的分开,露了底宛如处子般的嫩,光溜溜的不见丝发,另只闲置的手摸向冒水的洞,急不可耐地用手指狠狠捅了去。这副美景可不得引了把持力不行的男子化为狼,付什么代价也得操干操干这美娘。
可见平时这文娘对这副子了多的功夫,也,为妾者以侍人干的就伺候主子爷的活计,更何况文娘世凄惨无依无靠,只有靠这贱的肉得到少爷的丝怜才能在这姬妾众多的府里立足。
“小翠,过来帮我捅捅骚~啊~抽我的贱奶子!”文娘听见房门被推开的声音便以为自己的贴丫鬟来了,忙向其发求救。
陷情欲之不能自的文娘完全没察觉到来人的异常,沉重有力的步伐和逐渐急促的呼声都显示其外男的份。
“草!你这贱货天天着这对肥奶勾引老子!装什么清高呢平时,现在还不得求老子干你!”来人在床边站定,嗤地盯着床上这个贱自慰的妾,粗糙黝黑的手掐上无暇顾及的蒂,突然的刺激把文娘送上了高潮。
“啊!怎么你!你怎么敢来的!小翠!”文娘被陌生的男声吓得清醒了,睁开眼发现后院做饭的伙夫--刘广,文娘拍开男人肆虐的手,尽力忽视着高潮之后的微颤,想要床去求救。
“啪!”“你他妈的鬼叫什么呢!想让丫鬟小厮都来看看你现在这副贱样子吗!”文娘刚直起子就被掌抽了回去。
“天晚上好好服侍老子,听见没?要不从就别怪我到处传播你个喜欢勾引人的婊子!看少爷还要不要你个千人骑万人操的贱货!”刘广恶狠狠地指着文娘说。
“我才没有勾引人!他们有什么比得过少爷的,有什么值得我勾引的!”文娘脸不屑的看着眼前这个狂言的伙夫。
“你贱呗!少爷新纳了美妾,哪还顾得上你呢,贱逼早就痒了等野男人捅呢吧。”
文娘怒不可遏,抬起手就要往男人的脸上扇去,刘广眼疾手快,轻易就攥住了文娘虚弱无力的纤细手腕。
“呵~老子说你有你就得有!少爷的后院最不缺的就女人,不你有没有做,少爷知了谣言哪还能心无芥蒂的宠你呢,不冷落你就怪了!”
“你要敢反抗,老子现在就门把人都召集过来,说你耐不住寂寞要勾引我!看你现在这幅光着屁股自慰的贱样子,别人信你啊还信我啊?嗯?”
文娘能够理智的与男人对上几句话已经极限,被了强烈药的脑子早就不能正常运转了,刘广威胁的话又正文娘最致命的弱--她丢了少爷的宠以后要怎么继续在后院的勾心斗角里生存啊,不得被些个争宠的贱女人们给磨搓死啊。
文娘混沌的脑已经无法认真思考为什么外男能轻而易举的自己的房间,也不能惊讶于字不识几个的伙夫怎么能说这么有逻辑有针对性的威胁,也不能意识到自己不陷别人的圈套,更不能想到自己明天清醒之后要面对的什么残酷的场面了。
刘广看着眼前赤裸的美娘明显软化的态度,露猥琐得逞的容,风日晒的黝黑脸庞上叠起了多层的褶子。
刘广由紧握着女人的手腕改为情的抚摸,感受着让人上瘾的嫩触感,双手齐上阵从手腕处向上摸去,到达致的锁骨、直角肩,最后到达即使躺着也规模可观的乳,干裂粗糙的手粗鲁的抓住了女人的奶,像揉搓面团似的费着蛮力。
“着这么的奶子可不就天生给男人玩的?最近很空虚吧!少爷这段时间被别的小妖勾走了魂,有了新鲜的哪还看得上你这人老珠黄的贱妾呢!”刘广还嫌只揉捏不够满足,又扬起掌狠厉地甩过去。
从后院里的其他女人看文娘的副嫉妒的丑恶样子,便知这人老珠黄的形容词明显这不怀好意的伙夫故意说来侮辱文娘的。
文娘自被纳府年有余便成为最受宠的个,少爷来后院十有八九来文娘这里,也就最近得了新妾之后来的次数少了,能让连丛的风少爷恩宠数日,可想而知文娘的容颜之美。
美人被称为美人,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