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让常宁能够更照顾自己。

天只有他有常宁嘴都快咧到耳后根了，眼神注意到玄烨微微僵，常宁才不在意，赶紧头：“说只有有。”

“说你得完无损回来。”常宁想要这份独无礼物，明夷也有条件，别只听了利于自己半，不把明夷条件记在心上。

常宁拍着脯：“忘不了忘不了。蒙古有没有什么你喜欢东西？你告诉，肯定帮你拿回来。”

人高兴就容易得意忘形，或者说多年以来习惯第时间问起明夷有没有喜欢东西，便愿意将些东西全都堆在明夷面前。

“咳咳！”直很努力表现自己存在感玄烨，这个时候轻咳起来，眼神往常宁身上瞟，常宁不以为然：“皇上送皇上，送有什么关系？”

对嘛，玄烨送玄烨，常宁送常宁，两不相干。

“皇上知明夷要什么了吗？”问完之后常宁更火上浇油，他可以确定明夷性子，直以来玄烨都不讨明夷喜欢，让明夷做她不喜欢做事，肯定明夷不会告诉玄烨她想要什么。

玄烨如何不明白常宁挑衅？有些话玄烨根本不会像常宁这样直接问，他心里有数，纵然问去了明夷也未必见得会回答。

“自然知。”纵然不用问，玄烨也知明夷喜。最后倔强和常宁回答。

常宁眨了眨眼睛又问，“明夷告诉你？”

“不用明夷说，也知她喜欢什么。”玄烨面对常宁挑衅，最终如此反击，不所有事都要问，有些欢喜与否，从多年相处便可以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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