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毕竟可罗刹的力量,足够将普通人打得鼻青脸肿了。
好在看起来冲田总司也不完全没有分寸的了死手,在摔倒在之后土方岁很快就翻过身来,除了嘴角破了之外似乎并没有受什么严重的伤。
冲田总司狠狠的偏过头,语气仍旧相当不好,“这样就算放过你了,”顿了顿,又特意加了句,“但并不代表原谅你!”
近藤先这件事,永远没办法原谅任何人,包括土方岁,包括其人,包括甚至无法上战场的自己,们每个人都有责任!
土方岁晃晃悠悠的爬起来,用手背了嘴角,脸上的表犹如钢铁浇筑般的冷然,却并没有还手的打算。在心底对近藤勇的死,可能同样永远无法释怀。
“以前的我定会杀掉土方先的,”冲田总司看着土方岁微微眯起眼睛,随即冷哼了声才不不愿的道,“不过现在……”
土方岁默默的听着冲田总司的话,虽然脸上的表不悦,却也没有开。
倒宁宁见状就笑了来,“哎呀,冲田君觉成了不少呢。”之前真的像个孩子似的,现在也学会用更成熟的方式看待问题了。
期振闻言也跟着笑了,“您说得对。”
土方岁要继续往北,因为近藤勇将新选组托付给了,以的责任就会直负责到最后天。
冲田总司只来质问土方岁,并没有跟随的打算,土方岁大概也知道这,所以也没勉强,只在问过冲田总司之后又转向宁宁,“雪村君后有什么打算?”
“嗯,”宁宁早就想好了,“我父亲可能会知道怎么解除变若水的毒,我想帮冲田君解毒。”
哪怕肺痨病也好,总比随时会发疯的怪物来得强,更何况变若水不但不治疗肺痨,还会加重病。
“小千鹤,我什么时候答应了,”冲田总司立刻就转过头来,“你不要自作主张。”
宁宁转头瞥了眼什么时候都很傲娇的冲田总司,“我之前就和你说过了,来找了土方先之后就去找我父亲。”
因为宁宁确实提过这件事的,冲田总司也不能说她没说过,只不过,“我又没答应。”个时候心只想着近藤先的事,本没就无心想这些。
“你也没反驳啊。”宁宁直接就个白眼翻过去,“你难道还想直罗刹的样子,然后随时可能发疯到连我都砍吗?”要敢答,她就揍。
“我……”冲田总司被她怼得无话可说,半晌愤愤的转过头,“随便你。”无论如何,都绝对不能对小千鹤动手。
土方岁直看着宁宁和冲田总司两人的互动,见状眼底也闪过笑意,这么多年了,还第次见到总司会对除了近藤先之外的人低头。
“雪村君,”土方岁叫了声,在宁宁回头的时候就朝她慎重的头,“总司就拜托你了。”
“我会努力的,”宁宁也认真的回应道,“土方先自己也要保重。”大概,不会再见到了,所以请定要保重啊。
难得的,宁宁第次见到这个常年深锁着眉头的男人露温柔的笑容,然后也不再说什么,径直转身离去。
看着渐行渐远的背影,宁宁突然想起什么,“土方先,等等。”她叫了句之后转头对两个男人说了句,“等我会儿,我有话和土方先说。”说罢也不等人反应,拔就追了上去。
土方岁在听到宁宁声音的时候就停脚步回头,看人追了过来干脆就转身等待,“雪村君?”
宁宁气吁吁的跑到人面前,“我,我想起件事来,你稍等。”她说着从怀里摸个小布袋,然后从里面拿什么东西,“土方先你有印泥吗?”
“你要印泥什么?”土方岁这么问着,还从怀里摸和自己的私印放在起的印泥递了过来,“这个。”
“太好了,土方先太厉害了。”宁宁之前还想着如果实在不行难道要她用血,现在看到当然很兴。
把刚才摸的东西在印泥上使劲按了,宁宁把印泥递了回去,“土方先,你还有带着纸吗?”
土方岁更莫名其妙了,“你要印什么东西吗?我没带纸张。”好像看到雪村君拿的个印章样的东西。
“就没办法了,”宁宁也没沮丧,“最后个请求,土方先你能把手伸来吗?”
如果换个人,土方岁可能都以为她已经疯了,但和宁宁共事过很时间,知道她平时事从不敷衍,也不没头脑的事。
所以土方岁虽然皱着眉头,但仍旧伸手来,“你到底要什么?”
宁宁握住土方岁的手,把手里的印章直接盖在了的手上,然后合上的手掌,“土方先,你这个国家,最后也最值得赞赏的武士!”
土方岁愣住了,从未想过宁宁追上来就想和说这样句话,然后黑发姑娘的神在不明亮的光